[FGO/高文XGD男] 僅此一次的奇蹟(2) (微限)



熟悉的陽光氣息竄過鼻尖,立香睜開眼睛。
微光照出昏黃的石洞一角,不遠處的洞頂上方是細細尖尖的密集鐘乳石柱群,石壁上的細細水流沿著石縫聚集在地上,往洞穴深處流去。安靜的洞穴深處傳來地下河流的水聲,幾乎要把篝火燃燒樹枝的聲響蓋過,篝火旁以樹枝插著兩隻烤魚,高文就坐在立香腳邊,伸手把烤魚翻面。
「您醒了。」厚實的手掌覆在立香額頭上,說:「嗯,已經退燒了,幸好急救藥包裡有消炎藥。」
「我有發燒?」
「是,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高文遞上一只鐵盤,看見鐵盤裡的清水,身體裡的本能需求隨之清醒,口乾舌燥,連喉嚨也乾得疼痛,立香伸手接過鐵盤一口飲下,才想起一件事情。
手中這鐵盤的光澤、形狀和顏色都非常眼熟。
「高文,這是……」
「啊……」高文臉上露出些微窘迫,才說:「我把腿鎧拆下來裝水……」
「抱歉……」
「不會,非常時期只能用非常方法。」
高文笑得爽朗,但一想到自己用高文的鎧甲喝水,連藥也不知道是怎麼餵的,還有大腿的傷口也包紮好了。幸好包紮時全程昏迷,否則又是脫褲又是摸腿……不行,這是包紮,真的就只是包紮。
至少,對高文來說,除了包紮什麼都不是。
一低頭又尷尬地發現,連身上蓋的布也是高文的披風。
「對不起,還把你的披風當被子……」
把披風拎起還給高文,卻被一把反包在披風裡動彈不得。
「那個,魚……」
「啊啊啊抱歉……」高文手忙腳亂地把披風拆開,遞上烤得香酥的肥魚。
「不要緊嗎?給我吃魚,高文不是不吃肉的嗎?」
「我是我,御主是御主,您不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又失血過多必須補充營養,儘管我確實不喜歡,但是此時應該以您的安全為優先。」
盯著那隻魚,立香想了想:「那就不跟你道謝了,我會吃乾淨的。」
手中握著叉魚的木枝,立香知道自己現在想必笑得很噁心。
「怎麼了嗎?」高文疑惑地問。
「沒事,謝謝你。」
立香狼吞虎嚥地啃著烤魚,已經算不清到底餓了多久,手上的烤魚好比美饌佳餚,迅速把兩隻魚都吃了,肚子填滿心裡也踏實許多。
「御主,可以請問一件事嗎?」
「嗯?什麼事?」
立香彎腰一邊用岩壁角落的一小灘水洗洗手,一邊回答高文。
「那時,御主是怎麼想到要利用那座小土丘的呢?」
「啊啊,那個啊......其實是和孔明老師喝茶的時候聽他說的,戰鬥時,要觀察的不是只有敵人,能不能善用周圍的環境也是致勝關鍵。」
重新在矮石上坐好,把高文的披風包在身上,喝到水又吃飽肚子,明明才剛醒來,睡意卻又再度湧起。
「如果是高文的話,即使不把寶具威力發揮到最大,應該也能炸翻那個小土丘,萬一小土丘的土量不足以將所有敵人活埋,也能對他們的行動造成一定的限制效果,此時再一網打盡,總比讓你一對多來得省力,捨不得.……看你受傷……」
說到最後已經不確定自己在說什麼,只是眼皮很重很重,再也撐不住地閉上眼睛。
「謝謝您的體諒,御主,」看著已經躺下,逐漸陷入睡眠的立香,高文繼續說:「但是御主應該把勝利及自己的安全擺在第一優先,有必要時即使犧牲從者也不能心軟。」
「嗯……」不知道是真的聽見了,還是在說夢話,立香弱弱地應聲。
伸手拉好裹在他身上的披風,指間梳過立香在連日勞累下蓬亂的黑髮。
「晚安,祝您好眠,立香。」

當高文捧著五、六個果實走回洞穴時,篝火的餘燼旁空蕩蕩的,離開時還躺在一旁沉睡的少年不見人影。
──被抓走了?
不,不對。洞穴內沒有打鬥的痕跡,餘燼的燃灰沒有一絲凌亂,整整齊齊地舖在地上,若立香是在睡夢中被抓走,地上應該會有敵人的腳印,但這些都沒看見,只看見一道足跡往洞外延伸。
──立香自己走出去了?為什麼?
輕手輕腳沿著足跡追蹤,足跡在出了洞口之後進入樹林,又走了一段,腳步越往前,天然水源的氣味越明顯,寧靜而細微的水聲也越清晰。
樹林的盡頭,是昨天才來取過水的池塘和小溪。
池塘不大,最寬處也只有五公尺左右,上游的清淨水流注入池塘後,打了個水渦又往下流流去,活水至清而不深,成年人走至最深處也才過膝,站在水邊便能看見水裡的小魚划來竄去,池底不規則狀的小灰石散佈在細滑的底沙裡,波光粼粼的水面閃得這些小石彷若顆顆皆是價值不菲的寶石。
而少年就站在這晨間池景的正中央。
光裸著身體,立香左腳拖著右腳,緩慢地接近水邊。他踮起腳尖試了試水溫,腳踝的寬度比平時目測的尺寸還稍窄小些。他安心地踏實腳板,走進池中,水面的粼光一吋一吋吞沒他筆直的小腿。
立香彎腰捧起池水洗洗臉,又啪洽啪洽地撈起水抹抹脖子,雙手在前胸與側腹附近來回刷洗,池水冰冰涼涼,一捧一捧融去這幾天的疲憊與壓力,洗著洗著,從他口中哼出不知名的旋律。
旋律哼著哼著,又捧起清水抹過纖細的雙臂和未長開的雙肩,接著,手指又向後劃過小巧臀部間的細縫。
立香再次彎腰撈水,下半身向後翹起,整個臀部露了出來,被早晨的陽光曬得粉白,柔軟的臀肉沾了水,晶瑩的水珠順著圓滑的弧狀線條,撫過臀部下緣接著大腿根部那一條細細的摺痕,在下半身輕微的晃動中,咚地被水面吸收。
那是一捧的軟膩彈滑。
在那只有兩人獨處的洞穴裡,高文試圖使用魔力修復立香的傷口,但作為劍職從者的能力有限,最多只能阻止血液流失過多,拔去穿過右大腿的木箭,為了清潔與包紮傷口,趁著御主昏迷時脫下他的長褲。
拉開御主的腿間,單手執起少年無力而任人擺布的傷腿,血液順著大腿內側的肌理蜿蜒淌下,在白皙的皮膚上增添數道血痕。
高文火速用手抹去那些血液,秉著呼吸不去嗅那液體中的魔力氣味,快手快腳翻出御主禮裝口袋裡的攜帶急救包,揪緊著神智迅速完成包紮。
看起來傷口還沒有惡化得太嚴重,高文鬆了口氣,轉身拿起篝火邊的樹枝要給弱下的火焰添加燃材,在火光的照明下,高文這才看清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覺中,也沾滿新鮮的血液。
少年的下半身依然半裸著,腿間沒有防備地暴露在從者的目光下,傷口的血液還未完全止住,一點一點地從傷口滲出,沾紅了繃帶。
目光如著魔般無法移開,在陰影中摸索著少年的私密,想像那在篝火陰影下看不見的濕軟與皺褶,少年的清純而生鮮的氣味便竄入鼻中。
也許是因為剛使用過寶具,消耗掉的魔力未能及時補足而造成的飢餓反應,也或許是因為戰鬥、見血之後的興奮狀態使理智無法充分作用,也或許……不,這些都只是藉口。
即使清楚意識到這不是符合騎士禮節的行為,但體內那個空洞、那個疼痛必須被填滿。
無論如何,都必須被填滿。
傷口處的細微血管裡,人類的體液還在流動,那鼓動的節奏與少年的心跳重疊,即使隔著一公尺以上的距離也清晰可聞。
這股衝動非常單純,好比呼吸、進食那般單純。
──想要那個少年,想要,想要把他……
那是一捧的軟膩彈滑。
在昏暗的篝火照明下,眼前什麼都是模糊的,但舌尖掃過皮膚與黏膜的觸覺卻是清晰難忘,在每一次的舔舐與吸吮間,少年的大腿難耐地掙動著,細小的哭泣呻吟也從少年的口中洩漏而出,趁機收緊唇舌使喉底的脈動更加炙熱濕潤,少年御主的腰臀便更大膽、淫蕩地搖擺起來。
「啊……嗚……不要……」
少年的鼻音軟軟地哭了出來,眼淚從他緊閉的雙眼間溢出。
金髮的騎士沒有收手,手指按著、搓揉著少年的根部,勾引出更可憐的嬌喘。
「高文……不要……」
「嗚……喜歡……嗯啊……」
「高文……高文……喜歡……」
高文十指猛然攫住手掌裡的臀肉,恨不得將那些血肉也一同吃拆入腹般,頂在舌根用力一含。
舌上的苦澀是少年御主甘美的純真,是他小心翼翼深藏在心底最柔軟的小床上,不肯說出口的秘密。

從者體內空洞的、疼痛的乾涸一點一點地被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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