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高文+狂蘭XGD男] 祕密花園【一】對好友的伴侶一見鍾情

【避雷注意事項】

一、這是一個狂蘭在高文和立香的婚禮上對立香一見鍾情的不道德不政治正確的現paro故事。

二、有死捏他,有很多虐。

三、這裡也沒有白馬王子或白馬騎士,這個故事裡只有凡人,會犯錯,會生氣,自私的凡人。

四、因為是現paro所以人物都有二創私設。

五、有崔貝崔設定。

六、除了主角以外的登場人物有:貝迪維爾,崔斯坦,阿格凡,阿爾托莉亞,莫德雷德,桂妮薇亞,瑞格蕾爾。

七、本文不迴避蕩婦羞辱情節。




【一】對好友的伴侶一見鍾情

──原來,天使是真的存在的。

這是蘭斯洛特第一次見到立香時的感想。

蘭斯洛特坐了十五個小時的飛機從卡美洛市趕到東京,連喘口氣的空閒都沒有,就照著高文給的地址一路奔向首都圈外圍一處坐落於明媚沙灘的小教堂,摯友高文以及他的婚禮正等著他這個證婚人。

這是蘭斯洛特第一次見到立香。

這是蘭斯洛特見到立香時,浮現在心中的第一句話。

黑髮藍眼的少年有著一張潤嫩的東方娃娃臉,還未長開的骨架上合身地套著純白色的高級訂製西裝,描繪出他不滿一攬的細腰窄臀和修長柔軟的腿部。全新的白色皮鞋似乎讓他站得有些累,膝蓋左右地交換過重心,又低下頭看看卡在腳踝上的鞋緣,想是新鞋還沒穿軟而嗑痛了腳上敏感的皮膚。緊貼在喉結下方的領口也讓他有些不適,柔嫩的手指摸摸緊繫的領結,眉間疑惑地擰起,困惑的神情讓少年看起來更為生澀、幼小。

高文立刻查覺到少年的小動作,溫柔的天藍色目光在潔白的晨光中盪開,他微微欠身,指節分明的大手擦過衣領上緣貼著少年頸項的那一小塊肌膚,悄悄地動了動嘴唇,微笑著說了句話。

少年抬頭望向高文的眼神在瞬間迷濛,他連忙搖搖頭,挺直身板和雙腿站好,抬起手腕攬緊了高文的臂膀,把羞澀的目光藏進瀏海後方。

「就等你呢,蘭斯洛特。」

高文這才注意到站在教堂門口的蘭斯洛特,他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向千里迢迢趕來參加婚禮的摯友揮手致意。

「抱歉,來晚了。」

即使是參加摯友的婚禮,蘭斯洛特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態度,輕輕點頭致意,手指撫過西裝外套的衣領和袖口,又調整好領帶,才說:「我站這裡可以嗎?」

「沒問題。」高文頓了頓,換上莊重的語氣說:「感謝你來為我們證婚,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看了一眼對他投以好奇目光的立香,答道:「不客氣。」

「牧師,證婚人已經抵達,我們可以開始了。」

海邊的白色小教堂裡即使算上蘭斯洛特也只有四個人,兩旁一排排的座椅空盪盪地,教堂內也沒有任何的裝飾,嗅不到鮮花的芳香也聽不見花童的笑聲,這場婚禮以高文的身分來說不免過於簡單而寒酸。

但高文和少年一點也不介意。

兩人站在牧師面前相視而笑,少年柔軟的臉頰貼上高文的上臂,高文低頭在少年的髮旋上一吻。

蘭斯洛特不懷疑這兩個人有多相愛,站在他們身後,目光緊盯在兩人相挽的手上,不能移開。

「恩愛的兩位新人,我們今天在此莊嚴的聖堂中,在上帝與眾人的面前......」

東方面孔的牧師開始頌起宣召,平穩而祥和的聲音搭上教堂外的漫漫海浪,而後漸漸淡出。

──卡鏘。

──…...嘰。

蘭斯洛特聽見回憶裡的聲音。

一年前的那一天,桂妮薇亞拖著行李箱推開房門,站在目瞪口呆的蘭斯洛特面前。

──分手吧。

她說。

──我不是對你厭倦,也不是討厭你,我只是累了。

她苦笑著。

──你以為你愛我,我也以為你愛我,但是我們都錯了。你愛的.......是那個深愛阿爾托莉亞,並為她奉獻的我,除此之外,你在我身上看不見任何東西。

──這不是愛,蘭斯洛特,你不懂愛......我......我非常遺憾。

她的表情哀傷而憐憫,苦澀且艱難地吐出令人震驚的字句,蘭斯洛特本還想反駁些什麼,卻覺得還是什麼都不說,讓她乾脆地離開,才是對彼此都好的做法。

──願你找到你真正需要的感情,蘭斯洛特。

那一天,桂妮薇亞頭也不回地走出兩人曾經同居的公寓,蘭斯洛特站在窗邊看她拖著行李箱走過街,阿爾托莉亞就站在熙來襄往的人行道上等她。桂妮薇亞笑著攬上她的手臂,把柔軟的臉頰靠在她的肩上。

她們搭上阿爾托莉亞的跑車遠去。

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蘭斯洛特。

是對她不夠溫柔嗎?是對她不夠體貼嗎?或者,是她後悔了所以決定回阿爾托莉亞的身邊去?還是,外遇戀情終究比不上名正言順、備受祝福的婚姻?

為什麼,會說不夠愛她呢?

「結婚戒指象徵永恆,象徵兩個心與靈的永遠結合。你可以給你的伴侶戴上這枚結婚戒指。」

牧師的話語落下,高文拿出預先準備的鑽石戒指,握著少年的手,套上他的無名指。

少年的臉上掩不住幸福與興奮,迫不急待地也將戒指套上高文的無名指。

等不急牧師宣讀下一句誓約,少年跳上高文的胸膛,被可靠的伴侶穩穩接住,兩人相視而笑,甜蜜而纏綿地接吻。

牧師無奈而和藹地笑了,說:「請各位給予這對新人祝福。」

「恭喜你們。」蘭斯洛特抬起唇角些微的笑意,撫掌祝福摯友的婚姻。

「謝謝你,蘭斯洛特。」高文說,又轉頭對少年一笑:「這樣,我們就有新家了,立香。」

在蘭斯洛特的記憶中,高文不曾以如此溫暖的語調對著某個人說話,輕輕軟軟,彷若午後窗邊的陽光。

高文一句話瞬間紅了立香的眼眶,淚珠如枝頭的花瓣般散落,他緊緊攀著高文的後背,把所有哭泣和依賴埋進伴侶的胸膛。

高文寵溺地抱著立香,輕撫他後腦杓柔軟的髮絲。

「不好意思,蘭斯洛特,立香雖然平常愛逞強,不過有機會撒嬌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嗚、才、嗚、沒有。」

立香把自己從高文的臂膀中拔出來,順手抽了他口袋裡的純白手帕,把眼淚和鼻涕都抹在上面又胡亂塞回去。

高文也不惱怒,揉揉少年蹭得亂翹的頭髮,說:「立香,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蘭斯洛特,他日語也說得很好,不用擔心,也跟你提過我們大學就認識的,現在一起經營花卉貿易,不過他基本上都留在卡美洛總公司,負責來日本出差的人就只有我而已,搬去新家之後還有很多見面的機會。」

淚水剛停下,立香笑得十分不好意思,乖巧溫順地向蘭斯洛特打招呼:「你好。」

──立香。

這是少年的名字,蘭斯洛特在心中重複了一次這簡短而美妙的異國音韻。

「你好。」

雙方簡單打過招呼,蘭斯洛特看著依偎在高文臂膀上的立香,立香也看著不苟言笑的蘭斯洛特,手指抓緊高文的手臂。

「哈哈,蘭斯洛特,你再繃著一張臉,立香要被你嚇到了。」高文大笑,打趣地調侃了蘭斯洛特。

「抱、抱歉。」

蘭斯洛特連忙把視線從立香身上移開,但立香卻因此慌了手腳。

「不、不是啦,只是覺得有點訝異,本人看起來比照片溫柔,而、而且,黑西裝搭配深紫色襯衫,還有手套,很合適,很......帥氣。」

蘭斯洛特在立香示好的神色與語氣中捕捉到一絲期待與討好,瞬間明白過來,這名少年為何會這麼討高文的喜歡。

恐怕不只是討高文的喜歡,對絕大多數的年長者或長輩來說,都非常討人喜歡,而且再過個幾年,也會很受女性歡迎。

在某種意義上,蘭斯洛特也是這樣的人,看著場合,看著對象,說對方想聽的話,做對方希望自己做的事情,處心積慮就希望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如果對方沒有給自己一個好眼色,就會對此耿耿於懷,反覆自責。

蘭斯洛特除下手套,露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手,蓋在立香軟蓬蓬的頭頂上撫了撫。

少年立香紅著臉垂下頭,羞怯的神色中露出些許安心。

看到立香的反應,蘭斯洛特再次確定自己的猜測,同時也放心了。

「立香,才剛新婚就對其他男人露出這種表情,我要吃醋了喔。」高文故作不滿地抱怨。

「不、不是啦,我不是那個意思......」慌慌張張地,立香的目光在高文與蘭斯洛特間交互游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哈哈,逗你玩的,」高文又是一把將立香攬在懷裡,憐惜地說:「蘭斯洛特雖然不常笑又話很少,不過是個溫柔體貼的人,你們一定談得來的。」

「謝謝你,高文。」立香仰頭望向高文,再次露出依賴而迷濛的眼神──那眼神渴望著陽光,從昏暗的土壤中伸出枝蔓,沿著支架步步纏繞,才終於盼到等待已久的陽光。

乾渴的疼痛從蘭斯洛特的喉底升起,握緊拳頭把指甲刺入掌心,清楚的警醒卻不能阻止自己在眼瞼內側描繪少年仰頸注視時美妙的下顎曲線與喉間的起伏,以及藏在襯衫領扣下方的精緻鎖骨──蘭斯洛特忍不住想像站在少年身邊的人是自己,想像那依賴的眼神所期待的人,也是自己。

「對了,蘭斯洛特,你才剛下飛機還沒好好吃過一頓吧?日本的壽司才是真正的壽司!好,為了慶祝我和立香新婚和蘭斯洛特第一次來日本,晚上就決定吃壽司!」

蘭斯洛特苦笑,說:「你們就不用顧慮我了,接下來還有新婚旅行要忙吧,總公司那邊的事情被我丟著都還沒處理,我查一下下一班飛機就回去了。」

「不行!不准你那麼早回去,你有多久沒有好好休假了,公司就交給崔斯坦處理吧,蘭斯洛特你就留下來跟我們住幾天,讓立香帶你逛逛東京吧,等我們收拾好要搬去迎賓館那邊時你再跟我們一起回去。」高文堅持。

「那這樣是幾天?」蘭斯洛特皺眉問。

「大概一週左右吧?我們的計畫是要先搬去潘德拉貢的迎賓館,等都安頓下來之後再去新婚旅行,」高文答,又笑著轉向立香,說:「你一定會喜歡新家的,那棟宅邸先前是潘德拉貢的迎賓館,我請人改過了馬上可以入住,我還準備了一個驚喜給你,好好期待吧。」高文又想起什麼,補充道:「迎賓館後面有一片美麗的私人森林和湖泊,蘭斯洛特也去過很多次的,下次我們一起去!露營很好玩的,是吧?蘭斯洛特?」

「嗯,是滿有趣的。」蘭斯洛特點點頭,又說:「你們去吧,公司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我就不破壞你們獨處的機會。」

「露營就是要人多才有趣,少了你怎麼行。」高文又轉向立香,說:「看吧,蘭斯洛特也說有趣了,不用緊張,新家和新生活,我都會陪著你。」

高文這句話又惹得立香眼眶泛淚,他趕緊低頭抹去眼角的淚水,笑著點點頭,說:「好。」

「好!今天我們要慶祝!晚餐就吃壽司!」高文繞到立香背後,在少年的驚叫聲中笑著把他抱起,一起走出教堂。

蘭斯洛特無奈地跟在兩人身後,晚餐後本要藉機逃跑,卻還是被高文多留了兩天。

蘭斯洛特深深後悔自己沒有吃完壽司就果斷逃跑,別說要控制不斷飄向立香的心思和視線,和新婚夫夫住在同一屋簷下的痛苦,現在他已經充分體會。

第三天的早上,高文一早就出門去工作,蘭斯洛特頂著連續兩晚因睡眠不足而頭痛欲裂的腦袋走出客房,卻看見穿著短袖棉上衣和小短褲的立香,就套著圍裙在廚房裡做早餐。

他顯然沒有發現大腿後方接近腿跟的地方被留下數枚吻痕和指印,就那麼若無其事地拿著鍋鏟煎法國吐司,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蘭斯洛特就站在廚房門口看他。

「早安。」立香手上還拿著鍋鏟,笑著對蘭斯洛特道早安。

「早、早安。」不管看哪裡都不對,蘭斯洛特苦惱著,眼神飄向平底鍋上的法國吐司。

「第一次做法國吐司,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煎好......」查覺到蘭斯洛特的視線,立香又問:「可以幫我嚐嚐看嗎?」

「......謝謝你,麻煩了。」

把蜂蜜淋上法國吐司,又加上兩塊口感滑潤的奶油,搭配兩條脆煎培根,立香把盤子端到蘭斯洛特面前,又從白瓷茶壺裡倒出一杯的清香滿溢的紅茶,立香一邊小聲而雀躍地哼著可愛的曲調,一邊滿面笑容地在餐桌對面坐下,期待褒獎的神色再明顯也不過。

他身上的圍裙已經脫下,棉質的圓領上衣貼著他的鎖骨和纖細的肩線,方才腿後的那些痕跡現在便貼在木質的餐椅上,還有那雙白嫩的小腿和腳踝,也藏在這張餐桌下面。

蘭斯洛特告訴自己專注在眼前的食物上,告訴自己不要看,告訴自己不要想,告訴自己這一次也只會像上一次那樣,讓待在自己身邊的人不幸。

苦惱著自己總是再犯相同的錯誤,蘭斯洛特三兩口食之無味地嚼下法國土司和培根,面不改色地誇獎立香手藝好,看少年喜悅滿足的笑容,蘭斯洛特卻忍不住在心底苦笑。

「搬家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嗎?還有沒有什麼比較重的東西要搬?」吃完早餐,蘭斯洛特捲起袖子站在客廳裡,看著眼前的三個紙箱問。

「沒有了,就這三個紙箱而已。」立香答。

「那你自己的東西呢?」蘭斯洛特又問。

昨晚幫著立香收拾行李,從主臥室中把立香的一些衣服和鞋帽打包,蘭斯洛特一眼就能看出那些都是高文最近才買給立香的新衣新鞋,至於一個十七歲少年該有的漫畫、電動,或其他興趣嗜好,或紀念性的相本,或任何與父母有關的物品,蘭斯洛特一概沒有看到或摸到。

立香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答:「這裡本來就是高文出差時才會暫住的地方,一年也不過只在這裡住三個月,所以本來就沒有什麼行李。」

立香也許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蘭斯洛特的問題,情急之下只能答非所問,蘭斯洛特在心中理過種種頭緒。

即使忍不住對立香的神秘感到好奇,但這不是外人可以過問的事情,蘭斯洛特非常明白。

「那麼,就這樣吧。」蘭斯洛特努力在唇角勾起一絲微笑,希望這能讓立香放心。

立香顯然對蘭斯洛特的不追究鬆了口氣,他雙手背在身後,怯怯地站在逆光落地窗窗前。

晨光在他耳緣與下顎繪出一道朦朧的光弧,赤裸的雙足彷彿被抹上一層光霧。

立香被水漬沾濕的紅潤嘴唇,撒嬌般地、含蓄地淺淺一笑,又動了動,緩緩微張,小巧的肉色舌頭在口中轉動,他聲音裡裹著一層又甜又軟的蜂蜜,討好地說:「高文說他今天會晚點回來。」

──咚咚、咚咚。

蘭斯洛特全身的血液都在立香一句話的指揮下衝向心臟和下半身,反應劇烈的器官牽動腦中的警鈴,噹噹噹噹地鈴聲大作。

──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也許立香不是那個意思。

──不行,他們新婚,他們還有大好人生要彼此相伴走下去,不能破壞他們的幸福。

──不行、不行,我知道不行,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張口想要說句什麼,卻又吞了回去,猶豫著該說什麼,又不該說什麼,卻又生怕錯過任何機會──種種念頭在蘭斯洛特內心糾纏揪扯,只能極力控制住表情不敢讓分毫的動搖外洩。

立香似乎沒有察覺到蘭斯洛特的掙扎,笑著又繼續說:「所以他請我帶蘭斯洛特先生出去逛逛,有什麼想去的地方都儘管說!今天的東京一日遊導覽就包在我身上吧!有想吃想玩的都儘管告訴我喔!」說完拍拍胸脯,又握緊拳頭給蘭斯洛特一個自信的笑容,表示自己有絕對信心讓第一次來日本的蘭斯洛特玩得開心。

「......」

「............」

「.................」
立香和蘭斯洛特四目相對,你看我我看你,立香維持著自我鼓舞的握拳姿勢卻等不到蘭斯洛特的正面回應,而蘭斯洛特則呆站著,臉色沒有任何異常,就只是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直到秒針滴滴答答地走了半圈,只見蘭斯洛特的眉間越皺越緊,彷若陷入沉思。

「請、請問,怎麼了嗎?」立香查覺到氣氛不太對勁,雖然不明所以,可還是鼓起勇氣詢問。

「不,不......沒事,只是我突然想起剛剛接到總公司的電話,有急事需要我回去處理,感謝你的美意,立香,不過我得盡快去趕飛機。也請你轉達高文,謝謝你們這三天的款待。」蘭斯洛特努力擠出友善的微笑,希望立香能明白他的離開不是他的錯。

「這、這樣啊......太可惜了.....」失望的表情讓立香看起來更不安更脆弱,蘭斯洛特生生別過頭去,衝回客房提起他的外套和行李箱。

「抱歉,立香。你的法國吐司和培根都很好吃,紅茶也泡得剛剛好,謝謝你。」不敢再多看立香一眼,連一個回頭也不行,深怕看見立香道再見的臉,又會讓一切都失控。

蘭斯洛特逃也似地跳上計程車,直奔機場,下飛機後就把自己埋進做不完的工作裡。

再見到立香,已是三週後,在高文的喪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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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放心高文還會再出現的,
雖然領便當但是他超級非常超級非常重要(太重要了說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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